张卬说:“这一万人是我们多年来聚拢的兄弟,要是刘演为主帅,那不都成了别人嫁衣吗?”
王常说:“你干大买卖如何不需要本钱?你若是孤身投汉军,那事成之后最多不过做个校尉,可你带着一万人在刘演最危机的时候雪中送炭,他能忘了你的好?刘演当着马武、陈牧和我发誓,真有一天夺了天下,定于我们共享荣华富贵。虽说真的共享不现实,但是封个侯我想不是难事,你想想,你怕是做梦都不敢梦到自己会有一天被人尊称为张侯爷吧?”
张卬说:“那我如是哪一天战死了呢?”
王常说:“不要说这晦气话,你若战死就封你儿子,他若不封,那岂不是凉了兄弟们的心?到时候他不封兄弟们都不会答应。”
张卬又一次把狼皮帽子从头上摘下来扔在床上说:“他奶奶的,那就按大哥说的,老子跟他干了!”
成丹看张卬表了态,也说:“那老子也干了!”
翌日。
刘稷快马驶入湖阳,刘演等汉将等在大堂等下江兵的消息,看到刘稷进来,刘演说:“刘稷将军怎么突然来了?可是新野出了什么事?”
刘稷说:“不曾出事,今早接到探马来报,说目前贼军已将全部粮草运进了淯阳,可攻城所用云梯、撞车还都留在蓝乡,并且将黄淳河和泚水上的桥都拆了,应该是防止我们逃跑。目前蓝乡有守军五千,其余八万大军均在新野城。”
刘演一愣说:“桥都拆了你怎么过来的?”
刘稷说:“从有桥的地方过来的啊。”
刘演不解的问:“桥不是拆了吗?”
刘稷说:“伯升你平日挺聪明,为何此时犯了傻,那桥自然是修在河道窄,河床高的地方啊,冬天本来水位就低,趟着河水就过来了呗。”
刘演点了点头说:“应是如此。”
刘稷接着说:“而且淯阳城内细作送出信来,说甄阜、梁丘赐在几日前的大战中都负了伤,此时在城内养伤,准备过完年再一举全歼我军。”
刘演听完乐了说:“我道是为何贼军不趁热打铁,原来是两位主将都伤了无心进攻,想过个年啊,那我偏偏不让他过个好年!”
刘稷说:“下江兵那边怎么说?王匡将军等的着急,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刘演说:“我这不也等消息呢嘛,不过应该问题不大,昨日李通兄弟来传话,说是定了合兵,只是不知今天会不会再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