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明在叶婉派人的监视与骚扰下，身心俱疲。他每天都像是在走钢丝一样，小心翼翼地应对着各种危险和挑战。他的眼神中时常透露出疲惫和焦虑，但那坚定的信念却始终没有动摇。他坚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揭露叶婉和利益集团罪行的证据，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方玉明虽然收集到了一些线索，但都不足以直接证明叶婉和利益集团的罪行。他开始感到有些迷茫和无助，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就在这艰难时刻，他突然接到了一位老同学的电话。这位老同学一直在国外从事传媒行业相关工作，两人已经多年未见。当方玉明听到老同学那熟悉又带着一丝陌生的声音时，心中一阵激动。

“玉明，是我啊！多年不见了，你最近怎么样？”老同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急切和关切，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带着温暖的关怀。

“我还好，就是最近有点忙。”方玉明简单地回应了一句，他并不想让老同学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想让老同学为自己担心。

然而，老同学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玉明，我打电话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在国外偶然间发现了一些与叶婉有关的线索，我觉得可能对你现在的调查有帮助。”

方玉明听到这里，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他万万没有想到，叶婉竟然会与境外势力有如此密切的联系，而且还涉及到不为人知的利益交换。这让他对叶婉的认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与叶婉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此刻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开始怀疑，叶婉对他的感情是否真实，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她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设下的圈套。

方玉明的心情愈发沉重，他决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向老同学表示感谢，并承诺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挂断电话后，他陷入了沉思，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而且，从那之后，叶婉在业务上似乎得到了一些特殊的支持，一些原本很难拿到的资源，她都能轻松搞定。

老同学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一惊。他立刻联想到了方玉明正在调查的事情，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赶紧将这一消息告知了方玉明。

方玉明听完老同学的叙述后，心中一阵澎湃。这无疑是一个新的突破口！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座灯塔，为他指引了前进的方向。他立刻与老同学详细沟通，了解到叶婉与境外势力接触的大致时间、地点以及相关细节。

他深知，这些线索对于揭露叶婉和利益集团的罪行来说至关重要。他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只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就一定能够让叶婉和利益集团原形毕露。

于是，他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与叶婉和境外势力相关的信息。他联系了在国外的其他朋友，拜托他们帮忙调查叶婉在境外的活动轨迹和资金往来情况。他在电话里详细地跟朋友们说明了情况，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期待：“兄弟，这件事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你一定要帮我查清楚。叶婉这个人可能涉及到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一定要把她绳之以法。”

朋友们纷纷答应下来，开始在各自的领域里展开调查。同时，他也利用自己在国内的人脉关系，对叶婉与境外势力的联系进行深入挖掘。他找了一些曾经和叶婉有过业务往来的同行，旁敲侧击地询问他们是否知道叶婉和境外势力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时间非常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决定着胜负。因此，他夜以继日地工作着，几乎忘记了休息。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也露出了疲惫的神色，但他的眼神中却始终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

在调查过程中，方玉明发现叶婉与境外势力的接触并非偶然，而是有着长期的计划。他们之间的合作涉及到一系列复杂的利益交换。叶婉利用境内的媒体资源为利益集团洗白罪行、操控舆论走向，而境外势力则为她提供资金支持和技术帮助，帮助她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有一次，方玉明通过朋友的关系，得到了一份叶婉与境外势力合作的部分文件复印件。文件中详细记录了他们之间的一些交易细节，包括资金的流向、合作的项目等。方玉明看着这份文件，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知道，这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关键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