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考生,多数都不知。
“画个乌龟谁不会?有本事就将今日的题目讲来听听!”
这男子答不出来,又不死心的说道。
小心思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倒是坦荡!
王瑞丰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些人身上。
转身就准备离开。
“怎么?答不上来就向走了?”那男子不依不饶,声音又拔高几分。
“不会是被说中了吧!”
“我看多半就是!”
“啊?我觉得不会吧!要是没点真才实学,怎么能走到这院试的最后一步!?”
“你们可别瞎说,要是猜错了,这可就将人得罪了个死!”
“......”
围观的人全中传来几声窃笑,有人小声附和。
“我看你就是答不上来吧!”男子再次说道。
王瑞丰脚下一顿,微微侧首。
“今日这题目,我破的是‘圣人垂拱而天下治’”
王瑞丰这话一出,几个年长的考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心中十分庆幸,还好自己没出言侮辱!
要是将人得罪了去,这可不就是少了个结交的机会?
那出言挑衅的几人,脸色纷纷一僵。
相互对视,嘴唇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瑞丰不在多言,抬腿几下向前走去。
长衫在风中微微摆动。
那出言挑衅的几人,此时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首的书生张着嘴,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站在他一侧的同伴更是不堪,额头上竟满是汗珠。
“这....这.....他怎么会......”为首的书生终于从嘴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颤抖。
“你们还没明白吗?以这位的学识,定是县试的案首!”有年长的考生说道。
这几人听到这话,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被一旁的人死死拽住这才没出丑!
“公子请留步!”
一个急切的声音从王瑞丰的身后响起。
只见一考生追在王瑞丰的身后。
王瑞丰停下后,这人在王瑞丰的三尺处停了下来,拱手行礼。
“在下李名城,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见谅!”
“王瑞丰!李兄,不必多礼,,科场之上,本就应该以文会友!”
王瑞丰声音平静,拱手回礼。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倒是让李名城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局促的搓了搓手,突然从怀中掏出几张泛黄的纸张。
“王公子,这是在下今日做的几篇文章,不知能否......”李名城双手捧着纸张,声音些许发颤。
王瑞丰没想到,此人竟如此信任自己,连手稿都能拿的出来。
也不怕被人抄了去?
这倒是让王瑞丰想起以前在高中时的生活。
同学之间互相帮助,确实是极为常见。
王瑞丰接过纸张,这纸张上,密密麻麻全是修改的痕迹。
“李兄,此文....”
王瑞丰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阵骚动之声。
“让开!都给老子让开!”
五六个家丁摸样的人粗暴的推开人群。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腰间挂着根短棍。
李名城见到此人脸色骤变,慌忙将纸张塞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