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梅友唤路过的太监入内伺候他沐浴,推开殿门走进去,梅友刚褪去衣袍,身后就扑上来一个滚烫灼热的身子,双臂力大无穷地将他死死禁锢。
梅友下意识用臂肘朝着身后之人狠力一击。
梅友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正常人定会小腹痛到难以呼吸。
让他没想到,身后的登徒子,居然将嘴贴在了他的脖颈处。
素日里,哪有人和梅友如此亲近,而身后那登徒子明显是男子壮硕的手臂。
又亲了他的脖颈,刺激的梅友浑身汗毛立起,恶心到无以复加,一抬手,凝了身上所有的力道,朝后狠狠一击,直击那人的面门。
那人的冷檀香立刻将空气染了血腥味儿,口中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话,臂弯缓缓松开,“哐当”倒在了地上。
梅友这才转首凝眸去瞧那人。
一瞧是谢慕!
梅友顿时想起被容想想关在清冷阁那日所发生的事,伸手指着倒地的谢慕,“你……你……你……”了半天,被气得血液涌上头顶,眼前发黑,不禁扶着柱子狠狠喘息。
随行而来的太监哪里见过这样香艳的事,惊愣愣地看呆了。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去探谢慕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那太监才松了一口气。
太监们在宫中待久了,为主子们试菜,试茶等等,时间久了对于春药和毒药,用鼻子一闻,便可以闻出一二。
察觉到谢慕身上有股异常的冷香味儿,又回想方才谢慕的异常举动。
太监谨小慎微地和梅友说道:“丞相大人,谢大人他……谢大人他好像是中了春药之苦!”
梅友一听这话,瞬间想到那日谢慕将一整勺春药喂到他嘴里,又回想方才谢慕吻了他的脖颈,血脉膨胀到了极致,眼前一黑,愣是被气晕了。
这便有了太监疾步跑出殿,不知所措的尖锐叫喊声。
太子容翊去梅友的独间,御医已给二人施了针灸,梅友已醒,谢慕却还昏迷着。
太子容翊生怕在梅友趁乱闹出旁的事,便命禁卫军将梅友的独间团团围住。
听罢太子容翊所言,容想想揉了揉额,只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