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位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长得很普通。

属于丢到人群中都毫无特色的存在。

他的脸色显得很苍白，却并不是受伤的白，而是一种病态般的苍白色彩，一双眼睛阴沉而幽寒，深深注视下，竟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先前去找救兵的男子亦在其中。

服务员看到青年的那一刻，早已离得远远的。

其他人或许不清楚青年的身份，但对于知晓虎哥的人来说，他可是很清楚，在虎哥的身边有两个人非常可怕，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使得但凡听到虎哥之名的皆是闻风丧胆。

而眼前这个青年便是其中之一。

程凡，人称凡哥。

据说，是一个血腥而残暴的家伙，曾经打过黑拳，杀过人，而且杀的都不是简单人物。

当然。

只是据说，至于是真是假，无从得知。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这个人很恐怖。

当程凡站在包厢门口的那一刻，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凝结…..身后的男子当即指着包厢里唯一的男生，脸上虽有惊惧。但更多的却是怒意和沉狠：“凡哥….就是他，打了吴川，还让我…把虎哥叫过来。”

没有理会男子，程凡视线落在楚阳身上，上下打量着他，眉头微微沉下：“你确定是他？”

视野之中，楚阳映入眼帘，但他那略显苍白的面容，少年的身姿，怎么看都不像一脚便将吴川踹飞出去的人，而且还口吐鲜血。

最重要的是。

不仅是外伤，就连身体里都受到了重创，但奇怪的是….却没有伤到内脏。

似乎。

是在控制自己的力道。

而原以为做到这一切的会是一个气势惊人，威凌而目现苍芒的男人。

谁曾想….居然是一个少年。

而且很有可能还是个学生。

“对….对就是他。”

得到男子的肯定，程凡眼中忽现暗光，随之淡淡的开口：“不知兄弟是混哪里的？为何下如此毒手？”

“我只是一名学生，至于所谓的毒手，也只是他们嘴欠的代价而已。”楚阳摇头，目光之中，坦荡而淡然：“当然….你也可以为他们出头，但我还是那一句，动手就要承担动手的后果。”

听闻此言。

程凡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却显得无比阴寒，散开之际，仿佛周围的温度都随之下沉：“这么多年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跟我说动手的后果，而你所谓的后果是依仗你的实力？还是你背后的势力？”

“我说了我只是名学生，没有什么背景，难道说….动手之前还要看对方的背景吗？背景深就不敢动手？”

楚阳的这句话无疑是在嘲讽着程凡，以至于话一出口，程凡带来的人中便立即站出来一名壮汉，他指着楚阳，沉喝道：“小子，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简直在找死。”

正说着，壮汉便准备教训教训楚阳这个不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可还没有所动手便被程凡伸手阻止了，阴寒而冰冷的视线紧凝着楚阳，冷笑一声：“看来你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