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理了理自己微微有点儿乱的头发:“还不是你给二师兄提出了那个改扇子计划吗,害得我们差点累死在陆闲云房里。”
凌墨双手抱胸,反正现在就只有四个人她不急,毕竟他们亲传总要等到六个人都到齐了,然后再闪亮出场吧?
“我好像提的计划也没有那么难吧?三师兄不会是你不行吧?男人不能说不行啊~”拉长的尾调,阴阳的口音,崩溃的谢必安。
“你又要轻便出行不改变扇子的外貌,从外表看来很平常的扇子区别只是他这把扇子更帅一点。”
“你还要大规模攻击把所有人都照顾好,不得有任何偏心,精准把控。”
“你甚至还要能操控里面放的符,要他是大规模攻击就大规模攻击,要它发一张符。就发一张符,叫它攻击力大就大,叫它攻击力小就小。”
“这难道还叫要求不高?要不是我。其他人听到你这个消息两眼一黑,直接就死那了。”谢必安诉说完这些离谱的要求以后,笑了笑表示无语。
凌墨给他们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那你们加油!晚上会到屋里你们画图纸的放心哟,感动吗?”
谢必安想起上次和小师妹一起商讨,那就是真正的一夜熬穿,没有一丝想睡觉的感觉。
谢必安后背突然爬起一股冷意:“不敢动。”他是真的怕自己动一下,然后小师妹就答应了这个非常荒唐的计划。
凌墨还以为他是很喜欢自己的这个想法,立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留下了剩余的三人在风中凌乱。
君千殇出来了,手里拿着书很明显是想先出来再放进芥子袋里,但是他没想到外面会有这么多“师弟妹们友好的等着他”
“嗨…各位,晚上好。″略显慢的语速,双手不听使唤,仿佛刚认了这个主人一般,凌墨感慨古人的道理确实没错。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会显得很忙一样。
就比如说现在连续打开了三次芥子袋,忘记把书放进去的君千殇。
书被夜晚的清风吹了起来,从合着的一页吹到了最后一页。
而他尴尬是因为他发现好像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都到了。
可就在他很尴尬的时候周即安的门叫了一下,吱,君千殇从来都没有这么期待过那扇门后面走出的会是周即安。
而周即安他还就真从那里走出来了,人现在可以说的上是到齐了,君千殇现在又变成了气定神闲的样子了。
反正天塌下来有“真”倒数第一个周即安撑着,周即安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明显还不知道自己给君千殇提供了多少的“帮助”。
“什么情况?我感觉你们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周即安到这边一看,发现你分别看到了三种眼神。
一种是你为什么又迟到,我要揍死你,但是现在又不想揍你的眼神,还有一种非常非常无语的眼神。
最后感激的眼神?周即安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谁会对他感激?
凌墨收回眼神,六人已到齐准备出发去参加风长老自掏腰包举行的篝火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