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谭燕,我暂时还拿他没办法,这家伙想查的人是六爷,而六爷目前是我能够求助的最高层次的人了,六爷的指头不能浪费在谭燕身上。
我坐在书房的懒人团上,苏晴婉依偎在我怀里,正和我一起看着我手中翻看的书籍。
虽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手中的书上,但是苏晴婉看完这一页之后的动作实在是太显眼了,而在我怀里的苏晴婉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清晰地感知到,所以每当苏晴婉看完这一页,我也会装作也看完的样子和神态翻开下一页。
“哗啦。”
我闭了闭眼睛,随后清空了我的大脑,开始逐步理一理这些人之间的关系。
六爷想让我站在台面上为台下的他打掩护,谭燕是六爷之前认的干孙子,现已关系破裂,六爷和谭燕都想弄死对方,这一点就看我是想站在台上还是站在台下了,也就是说,六爷和谭燕的生死都掌握在我手上。
“哗啦。”
苏晴婉的身份不明,高成和阿七是之前的我埋下的暗子,虽然被逼上台面,但依然有用,在浪哥的引导下,那些不愿意放弃在外面所获得的东西的人,也就是“老鼠”源源不断,也在一点点找寻大人物所需要的器官,就是高成后面的人,暂时还不明朗,只有和他对接,我才能想好下一步的计划以此来找到“饵”。
“哗啦。”
这么长的时间,“钩”都没有咬“饵”,也就是说现在缺少器官的“饵”对“钩”构不成威胁,所以“钩”不会咬“饵”。“钩”只需要静静等待“饵”自己死亡就能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为此现在“钩”还用不着犯险,只有成功找到“饵”所需要的器官,下一步行动才能够继续进行。
“哗啦。”
带着饵料的钩子,对鱼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尤其是……饿了很长时间的大鱼。
即使知道那钩子会将自己带到岸上,使自己离开安全的地带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但是这条鱼很自信,自信到能将执竿子的人拖进海里,即使饿了很长时间,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鱼,就是“弃子。”
“弃子”代表很多,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某些东西,也许是一些代价,也许是一段关系。
而当“弃子”,也就是“鱼”上钩了,六爷的指头就可以在这种时候用了。
“哗啦。”
为了能让谭燕乖一些,我现在还暂时不能和他走上台面当面对质,在他面前还是需要装出一些“煞笔”的样子,但是也不能太“煞笔”,毕竟现在还能活下来的人当中没一个“煞笔”。
还是需要去南郊一趟,先找阿七拿到苏晴婉的身份信息,再做打算。
“啪。”
我合上书籍,怀里的苏晴婉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来,有些疑惑:
“怎么了?”
我将书本放在一边,搂上她的腰腹,在她脖颈间寻找着温存:
“我今晚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的,好吗?”
苏晴婉点了点头:
“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明天早上吧。”
“那我早上七点起来做饭?”
我闭了闭眼睛,说道:
“那么早干嘛,多睡会儿,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早饭就好。”
“可是我想让你吃我做的。”
“那就九点,好吗?我九点准时到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