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起床的时候,发现周以路怎么还在床上。难道昨晚冲花洒冲多了,生病?她把手掌放在他额头上,又试试自己的额头温度,好像差不多。
正准备下床去找体温枪,被一只大手拉住,“你……你不舒服吗?”周以路从她身后抱住她,暖暖的后背,他低沉的嗓音说,“我生病了,生了不领结婚证就不上班的病!”
薛敏咬着牙,挣脱他的后抱,转身去看他,“你这人怎么这样。”这声音软绵绵的,看着她整个人像这声音一样,他又上前,把她压在床上。
“今天上午我送你去学院,中午接你吃饭,下午准点到民政局。”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跟刚才那个不是同一个人吧。薛敏乖乖的应了一声,周以路俯身去深吻她。
她正准备推他胸口的时候,他快速抽身,“起床,去领证咯!”薛敏白了他一眼,进去跟着一起洗漱,“你不是周末才给我挤牙膏吗?怎么今天也给我挤好了。”
周以路看着镜子的薛敏说,“工作日给你挤牙膏,你还没起床,牙膏会变质。”薛敏又一阵无语,不是说男生都是大老粗吗?他怎么比女孩还心细。
两人刚刚在屋里耽搁了一会,周以路负责开车,薛敏负责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