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遥迎着几人惊讶而困惑的目光,解释道:“上从下心就是怂。
这个字从心从声,有惊到的意思,用作怂恿,可以解释为鼓动别人。
此外,大家常用这个字代替‘?(song)’,讽刺对方软弱无能……”
毛利兰放下心来,和铃木园子听着讲述,当课外知识补充学习。
江户川柯南带着问题找答案,越听越疑惑。
他确定那就是死者留下的、除伪造自杀模糊警方视线以外的讯息。
但是对方特意跑卡拉oK厅看儿子,会在临死之前,留下骂人的死亡讯息吗?
江户川柯南想不明白,干脆把先前的摩挲着下颌,陷入沉思。
君遥没吭声,卡拉oK厅弑父事件看似尘埃落定,但就像琴酒对验证结果抱有怀疑那样,余波仍未平息。
任何来向的风都能融入其中,继而引起新的风暴。
她瞥一眼身后的立柱,跟着她们朝家的方向走去。
等几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宫野明美提着刚取出的托特包,从柱子后面走出。
她看了眼电梯方向,对简讯内容删删减减,按下发送按钮。
“嗡嗡——”
“大哥,是皮斯克。”
琴酒调出一段录音,对关掉音乐看过来的伏特加微微颔首,冷淡地说:“答应他。”
“是,大哥。”
伏特加接通电话,听着对方开出的优越条件和白送的与工藤新一有关的情报,表情惊讶,声音果断:“好,我答应。”
“啪!”
皮斯克挂断电话,挤出一个温和得有些怪异的表情,缓慢地开口道:“琴酒知道了。”
爱尔兰嘴角绷直,握紧了拳头,“大人,是宫野明美吗?”
“不,如果她有泄露消息,琴酒他们现在应该停在米花百货大楼,而不是在街道上等红灯。”
“那——”
“情况更糟糕,伏特加没请示琴酒直接答应,说明警方在那边的发现很可能会暴露组织。”
只有这样,才能让琴酒那个独狼搁置嘲讽,优先完成任务。
爱尔兰神情凝重,“大人,麻生晴夫知道的内容有限,最多跟我有关。”
事情发展到现在,揽锅没有任何作用,皮斯克没让他继续,摆了摆手,反问道:
“如果他发现了自己不了解但价值极大的信息,然后被其他人——警察、侦探或者说琴酒看出了呢?
宫野明美去的不巧,没能确认工藤新一的真伪,就让琴酒头疼去。
我们先处理好账本,看看警方那边的动静再说,至于田中航运……”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其他人的盘算,莫名在意那个死亡讯息,直觉越快越好。
原本想着以阿笠博士为借口,在那边搜索查询,直到找出真相。
结果半路遇到铃木园子叫来的车辆,没给拒绝机会——主要是找不到不引人(君遥)怀疑的理由——直接送到毛利侦探事务所。
江户川柯南心塞不已,面上还要挂起微笑,和小兰挥手,告别车上的两人,一同上楼。
算了,反正天都黑了,先解决“工藤新一”的遗留问题也一样。
他看小兰去的是二楼事务所,飞快找了个理由,躲进三楼卫生间。
担心小兰上楼接听,他拨打的还是楼下的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