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似乎是一个被提及了太多次的时间节点。
云袖舞坊的客舱内。
原本用来招待客人的偌大客舱,现在变得空旷的很。除了这艘花船的主人苏雪棠之外,就还剩下一个人,那个练红尘曾经的面首。
在即将表演男男不伦的时候,因为恐惧而逃出练家的烈阳豪。
只是,今天的烈阳豪,跟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烈阳公子,和之前的唯唯诺诺比起来,今天倒是变得泰然自若的多了。跟昨日一比,可谓是不可同日而语。”苏雪棠还不以为意的说着。
烈阳豪笑道:“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再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闻言,苏雪棠那面纱下露出的眼睛,突然变的锐利起来:“这话说的,别有深意啊。”
烈阳豪并不在意苏雪棠的变化,笑嘻嘻的说道:“苏班主,你们戏子一脉,就真的打算这么一直畏畏缩缩的。以色娱人,终究是一条不归路。”
苏雪棠看着烈阳豪,看着看着,也突然笑了起来:“你们男人啊,也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边拉良家女子下水,一边又劝着风尘女子从良。”
“不过我这云袖舞坊还好,我这船上的姐妹,算不上风尘女子,可也够不上良家女子。”
“在这个前提下,我倒想看看烈阳公子,能出个什么好主意了。”
说着,苏雪棠站起身来,直视着烈阳豪。
下一刻,原本空荡荡的客舱,从各个方向上都走出来几人,算是将整个客舱给堵住了。
看到这一幕,烈阳豪却又依旧不慌:“在下明白,相比起外面那些金戈会的弟子,更危险的其实是云袖舞坊本身。说到底,这艘花船毕竟是南班主的座驾。”
说着,烈阳豪起身,朝着苏雪棠一拜:“九流门后进晚学烈阳豪,正式见过前辈!”
苏雪棠盯着烈阳豪:“骗子一脉?”
烈阳豪:“骗子一脉!”
这一刻苏雪棠想起来练红尘,冷冷的道:“同为九流门,对自己人下手倒是够狠。不过也是,九流门吗,九流九脉,没有世交只有死仇。”
“练妹子说的对,只有死掉的骗子,才是好骗子。”
“除非你是骗子一脉那几个不知道死活的老畜牲,否则,你走不出我这云袖舞坊了。”
可面对苏雪棠的威胁,烈阳豪却是扭头看着客舱正门的位置,笑着道:“按照时间算起来,我要等的那位,应该已经到了啊。”
在烈阳豪扭头的时候,苏雪棠身形一跃而起,原本绕在身上的丝绢,如同飞剑一般,朝着烈阳豪卷去。可就在这个刹那,景瑜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苏姐姐,烈阳豪那个死骗子呢,我要找他算账。”
瞬间,那即将将烈阳豪缠住的丝绢,也随着声音的响起停了下来。
此时烈阳豪笑着说道:“苏前辈,景兄弟回来了,先让我们聊两句?”
(pS:明天媳妇生日,请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