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来给华贵妃把脉的时候，华贵妃用眼神示意众人都退下，直接开口询问江慎：“事情本宫都知道了，你也是迫不得已，本宫并不会怪你，但是今早内务府的人来说，皇上新得了一味好香，要加入这欢宜香里，把欢宜香要走了。”

江慎并没有明说，只是低头道：“娘娘一直盼望有身孕，想来过不了多久，娘娘便要如愿了。”

“可本宫不想欢宜香有任何变动。”

江慎一愣，是因为脉象，还是因为这话，最后只能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就算欢宜香有任何变动，起码娘娘现在的愿望是满足了。”

华贵妃一愣。

“娘娘小产时伤身，又在小月结束后点上欢宜香，就算撤去也无济于事了。”

华贵妃在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生后，也不知是喜是忧，错愕片刻后赶紧指向芝答应：“你给颂芝看看，本宫如今看出来，皇上根本不喜欢颂芝，想来，当初应当是颂芝说出几味香料的缘故，在这宫里没有宠，就要孤单熬死在这宫里，有个孩子往后才有依靠，颂芝就算是本宫的陪嫁丫鬟，可要是本宫有一天走了，就留她自己一人……”

“娘娘！”芝答应赶紧跪下：“娘娘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华贵妃伸手将她扶起来：“本宫不说你让太医给你看看，我是没什么希望啊，可你往后也要有个依靠，有个指望。”

“娘娘就是奴婢的依靠，奴婢的指望，奴婢不需要什么孩子，奴婢只要娘娘好好的。”

“净说胡话了。”

江太医给芝答应把过脉后，就确定芝答应虽然也受欢宜香中麝香的摧残。但她毕竟没有大月份小产过，仔细调理身子，将来有孕还是有希望的。

……

这回，江慎回到太医院明显轻松了很多，但扭头一看，发现卫临的位置上空无一人：“苏木呢？”

“哼。”江城侧过身去，不愿意搭理他：“重色轻兄。”

江慎：……“什么和什么呀，我不也保下你了吗？”

“哼！”

“哥。”

“哼。”

“哥哥。”

“哼！”

“你再哼我打你。”

“亲爱的弟弟，有什么事情要问哥哥吗？”

江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苏木呢？”

“去给柔妃娘娘诊脉了。”

“记得他每日不是这个时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