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真是这个胖掌柜的打的林长福,胖掌柜的说自己大哥偷拿柜上的银钱,林雨荷是不相信的。
林长福不光是自己的大哥,还有林长福干活不偷懒,不喝不赌,每月领到的铜板自己只留两文其余的都交给林阿奶。
就那两文钱自己都舍不得花,每次休息回家还给他们几个小的买点吃的带回去。
这个掌柜的一说大哥偷柜上的钱,饭馆吃饭的客人都停下吃饭的动作,都看着林长福指指点点。
她不能让大哥留下偷钱手不干净的案底,要知道唾沫淹死人的道理,有的事说着说着假的也成真的了。
林雨荷气的哆嗦眼泪都流了出来,伸手抹掉眼泪,转头问林长福,“大哥,你偷拿柜上的钱了吗?我想听实话。”
站在门外的林父也进了饭馆,林家虽穷但是每个孩子教的都很好,“长福,实话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妹妹相信我,我没有拿柜上的一个铜板,我也不知道丢了多少银子,也不知道是谁放在我枕头下五文钱,掌柜的看到我枕头下有铜板就说是我拿的,打了我两巴掌,还罚我两天不准吃饭。”
林长福看到林雨荷都气哭了,他也不敢憋着不说,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林雨荷记得大哥回家说过这个饭馆有两个跑堂的,其中一个是掌柜的侄子和他住一屋,说这人经常会出去赌钱半夜才回来,当时林阿爷还说让大哥离那人远一点。
大哥枕头下的铜板不是大哥放的,那不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掌柜的你丢了多少银子,跑堂的有两个人,你怎么不说是你侄子偷的。”
林雨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也看到掌柜的身后有一个人,在她说是掌柜的侄子时,那人一直用手指头搓着衣角。
“不是我偷的,我没有拿柜上的二两银子,”他自己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闭嘴不再说话。
“掌柜的没说丢了多少钱,你怎么知道是二两,分明就是你偷的塞我大哥枕头底下冤枉他的。”
还没等掌柜的插话,林雨荷连珠炮的说,“你说你没拿,那咱们去衙门。”
“柜上丢的是二两零五文,不是二两,不是我侄子拿的,再说我侄子也不赌钱,”到了这个时候胖掌柜的还是咬死口不松。
“让让,让让,怎么这么热闹,张狗子你欠富贵赌坊五两银子,才还了二两还差三两,什么时候还。”
有两个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汉,进到饭馆有凳子不坐,一屁股坐到桌子上,听他们说话应该是赌坊追债的。
胖掌柜刚刚说过他侄子不赌钱,就被赌坊追债追到了饭馆,真是华丽丽的打脸。
“掌柜的看来是你打错了人,是你侄子偷拿柜上的钱,”林雨荷伸手指着那个叫张狗子的年轻人。
“掌柜的我看你年纪这样大了,我就不说把打我大哥的巴掌打回来了,不过你要给我大哥道歉,还有我大哥今天就辞工,你把我大哥的工钱结清。”
本来脸就一阵红一阵青的胖掌柜一听林雨荷要打他巴掌,还要让他堂堂一个饭馆的掌柜给一个小跑堂的道歉,直接就炸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要打我巴掌,我看你敢,道歉更不可能,不愿意干就滚蛋,想干这份活的人,多的是。”
这个胖掌柜的到现在还说话嚣张,给脸不要脸,林雨荷也不怕,看谁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