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光刃血影(1 / 2)

密室的空气骤然凝滞,金光从墙壁上的铜镜中迸射而出,光芒如无数利刃撕裂雾气,发出“嗤嗤”的锐响,切割声在密室中回荡,像是地底怨灵的嘶吼。

中央石桌上的金魂残片闪烁着微弱金光,残片上“假”字在光影中扭曲,宛如盛世的讥讽被鲜血浸透。

墙角的禁军枯骨倚着断刀,残甲在金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满文“护陵”二字被血迹染得模糊,骨骸的指缝间夹着一块碎玉,玉身裂纹纵横,隐约可见“魂”字残痕。

密室外,爆炸的余波震得石门发颤,洋人的喊声与蒙面人的低语混杂在一起,杀机如潮水般涌入,夹杂着土傀儡的低吼,逼得人神经紧绷。

董文翊一把抓起金魂残片,红光映得刀刃泛起血色,他低声道:“残片到手,密档拿走!”他的嗓音低沉而急促,风衣被雾气浸透,肩头的血痂裂开,渗出丝丝血迹,腥味弥漫。

他挥刀劈向一面铜镜,镜面“咔嚓”碎裂,金光骤亮,一道光刃从侧面射来,速度快如闪电,他侧身一闪,光刃擦过衣角,燎出一股焦臭,低声道:“光刃乱了,机关全醒了!”

他眯眼扫向密室四周,铜镜反射的光网密不透风,低声道:“和珅的债在这儿,禁军的血也在这儿,咱们得杀出去!”满族后裔的怒火在他胸口翻滚,他脑海中闪过家族传闻——清魂玉佩曾是禁军护符,乾隆晚年却失踪于裕陵,禁军的血成了盛世的祭品。

他咬紧牙关,低声道:“满族的根不能烂在这儿,冲出去!”他的身影挺直,刀锋一转,指向密室入口,步伐沉重却果决,刀尖划过地面,留下一道浅痕。

林瑶迅速将“十全纪要”密档塞进背包,手电光扫向密室墙壁,铜镜反射出一片扭曲的光网,光刃在雾气中穿梭,轨迹诡异难测。她低声道:“金光迷宫全开了,镜面联动,禁军血祭喂大了机关!”

她的声音冷静而急促,手指翻开《清史笔记》,书页被湿气浸得发软,低声道:“乾隆五十五年,禁军抗命被和珅屠戮,血祭护陵,怨气锁在这儿。”

她从背包掏出龟甲,龟甲红光狂闪,发出“嗡嗡”的低鸣,低声道:“残片在跳,龙脉没死透,下头还有东西!”她指尖触碰石桌,掌心沾上一层金粉,腥甜刺鼻,她低声道:“这金光是毒,和珅的罪把龙脉掏空了。”

她的眼神锐利,手电光在光刃间颤抖,低声道:“密档记着禁军名册,盛世的账得算清!”她翻开密档一角,满文夹杂血迹,写着“禁军三千,血祭裕陵”,她咬紧牙关,低声道:“得出去,这证据不能丢!”焦臭呛得她咳嗽两声,身影单薄却透着一股执着。

阿布都一拳砸向一面铜镜,镜面碎裂,碎片飞溅,金光骤亮,两道光刃交叉射来,速度快得只剩残影,他低吼:“狗东西敢咬老子!”

他的嗓音粗砺而愤怒,棉衣被光刃划出一道焦痕,肩头的血迹焦黑,散发焦臭,络腮胡被金粉染得发黄,眼中怒火熊熊。他挥拳砸向另一面镜子,拳面渗出血丝,骨节“咔嚓”作响,低吼:“老子砸烂这鬼地方,金子也砸碎!”

他用力过猛,拳头震得发麻,低声道:“老董,这光刃跟血藤一样邪,老子受够了!”他转身扫向禁军枯骨,低吼:“禁军的鬼在这儿,老子替他们砸!”他的动作粗暴,血泥糊满靴底,怒意如火,他挥拳迎向光刃,火星四溅,拳风震得雾气一荡。

阿依莎站在密室中央,黑袍被雾气浸湿,破洞处露出瘦削肩头,烧痕被金光映得猩红。她摇动腰间的铜铃,铃声喑哑无力,像是被怨气压得喘不过气,低声道:“这光有魂,怨气比血沼重。”

她的声音沙哑而冷峻,指尖攥紧铃铛,铃身裂纹更深,低声道:“禁军的魂在这儿,残片引来的。”她退后一步,目光扫向枯骨,低声道:“乾隆的奢华养大了怨,和珅的血祭压在这儿。”

她的眼神冷冽,透着赶尸人的洞察,黑袍在雾气中摇曳,铃铛在她手中发颤,低声道:“光刃是魂的眼,杀出去!”她挥铃驱散雾气,金光微微一滞,铃声却断续无力,低声道:“魂太重,铃顶不住。”她的动作轻缓,指尖在铃铛上停留片刻,眼神微眯,扫向入口的爆炸声。

柳青荷站在石桌旁,褐色斗篷被雾气浸透,水珠顺着边缘滴落,腰间的青铜铃铛被血土糊住,虫形符文泛红,散发出浓烈的草药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