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宾被戈尔法封印的时候就想明白了,所以甘愿束手就擒,但其他人明显没有。
三位队长现在也无法彻底和路法切割,更别提普通队员了,纯纯的天崩开局。
他们又想改变这种局面,又听不得一句抱怨,这是想讲和的意思吗?
在窝囊和光荣战士之间,他们被路法按头当了一群窝囊的战士。
如果不是她喜欢沙宾喜欢的不得了,她都快没动力帮他们了,可没办法,幽冥军团已经是这样了,只能想办法帮他们赎罪了。
沙宾做错过,他也愿意为自己的错承担责任,简年年心甘情愿陪爱人赎罪,起码沙宾没这么脆弱,连句重话都听不得。
错了他就认,有讲和的意愿,也在付诸行动,这才是真男人。
沙芬塔若有所思,半天没说话,巴库鲁和巴尔格姆也低下头不说话了。
沙宾刚从库忿斯那边回来,暂时不想搭理他了,刚走到病房门口就感受到熟悉的磁场,他一脚踹开门,差点心跳骤停。
一开门,三个兄弟有点懵地看向他,似乎很意外他这个时候回来。
简年年立刻从病床边站起来,眸子里眼泪汪汪的,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无辜,扑进他怀里娇气道:“沙宾,你终于回来了!我刚刚真的害怕死了,除了巴库鲁,他们两个都不是好人!”
巴库鲁有点感动她这种时候还帮他说好话,巴尔格姆和沙芬塔简直叹为观止。
不是?这对吗?
这姑娘刚刚还喷得他们集体自闭,一副舌战群儒、大杀四方的彪悍样子,现在沙宾一出现就装柔弱小可怜儿?
沙宾心疼坏了,急忙将她护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安抚道:“没事了,不用怕,有我在。”
说完就抬头冷冷地盯着沙芬塔和巴尔格姆,两人有苦说不出,只能寄希望在巴库鲁身上,希望这位目击者说句公道话。
巴库鲁昂着脑袋很骄傲的样子,得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巴尔格姆和沙芬塔,他就说关键时刻还得靠他吧?
巴库鲁熟练地开始劝和:“沙宾参谋,刚刚都怪塔哥他们太凶了,你别生气,我们这次是真的找你有正事……”
他说完又对简年年道歉:“年年,你别误会呀,他们这次真的没恶意的……”
沙宾瞪了他一眼,旁若无人地抱着简年年放到病床上,没好气道:“别废话,有事就说,别在这吓人。”
巴库鲁无辜地眨眨眼,沙芬塔似笑非笑道:“当然是来说那几个铠甲召唤人的事,他们真的愿意把召唤器借给我们?”
沙宾皱眉道:“讲和可以,但现在提这个还为时尚早,况且我们现在基因受限,不能召唤铠甲,拿到召唤器也没用。”
巴尔格姆插话道:“召唤器里有能晶坐标点,就算召唤不了铠甲,用处也不小。”
简年年无语道:“你们不会是借着谈和的名义来骗地球能晶的吧?”
沙宾神情严肃,盯了他们几秒,沙芬塔倒是坦坦荡荡:“能晶对我们有什么用?这只是以备不时之需,万一正面刚不过阿瑞斯现在的铠甲部队,拿到足够的能晶也能把皮尔赶下台,用完就还给你们……”
简年年有点懵,忍不住看了眼沙宾,沙芬塔这话好像借能晶跟借棵大白菜一样,这种东西真的能随便借吗?
沙宾安抚性地摸了下她的头,沉稳的模样让她放松了不少,他看向沙芬塔问道:“这种事谁能担保?不会是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