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翎低头看着苏曦月,想起突然被打搅的好事,长臂一捞,就把她打横抱起,声音低沉暗哑,“月儿,夜已深,我们也该回去了。”
话落,抬脚往密林精心准备的“爱巢”方向走去。
苏曦月双手环着他的颈脖,脸色微红,哪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挣扎,只任由他抱着自己。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也挺享受的。
夜翎被她瞪了半点不恼,反而喉间溢出低笑,步伐却越发加快。
其余几个兽夫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约而同地涌起一股酸意。
但也清楚,今晚属于夜翎。
这边,夜翎已经抱着苏曦月回到密林深处的“爱巢”,银眸翻涌着未消的欲念。
他指尖抚过她红艳艳的唇瓣,声音沙哑:“继续?”
苏曦月抬眸看着他,余光瞥见被压平的草地,突然想起凤夙那句“花草都压平了一大片”,脸越发的红,就好像火烧一样。
心中不知是羞还是怒,忍不住用轻轻戳了戳他胸口,娇嗔道:“都怪你动静太大。”
夜翎银眸扫过兽皮毯周边被压平的花草,喉咙滚出低低的闷笑,将人裹紧:“这里位置隐蔽,除非特意跑过来偷看,否则动静不会传到部落那边去。”
话音未落,远处树梢传来玄冥酸溜溜的声音:“夜翎这个死鸟人最喜欢半夜偷看别人,我们也蹲到树杈上去围观看他。”
凤夙火红羽衣在夜色中飞扬,笑的风流肆意,“这个主意不错,反正长夜漫漫,咱们也无事可做,不如看看热闹也好。”
他轻笑一声,身形一闪,已经率先找了个最佳的树杈蹲着,还不忘招呼其他人:“快来,这个位置绝佳,保证不会错过任何精彩画面。”
玄冥嘴角一抽,真不愧是骚包凤凰,这种事比谁都积极。
却也没有说什么,瞬间窜到另一根树枝上,准备看好戏。
青竹、墨凛和白祁都是抽了抽嘴角。
虽然偷看不太好。
但想到以前轮到他们的时候,夜翎没少做这种事,不知怎么想的,纷纷找树杈蹲着,准备围观。
青竹隐匿在古树浓密的枝叶间,翠绿眸子微微眯起。
上次被夜翎诓骗的耻辱还历历在目。
那混蛋说什么月儿最喜欢温柔,最怕疼了。
结果那晚月儿一脸不满,还差点中途结束走人。
这事还被玄冥嘲笑好久,说自己不行云云…
“死鸟人,今晚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青竹指尖无意识掐碎一片树叶,内心冷哼道。
不远处的一颗古树,玄冥正撅着屁股趴在树杈上,野性张扬的脸上写满兴奋,“你们看,夜翎把月儿按在兽皮上了!”
凤夙火红羽衣垂落枝头,桃花眼潋滟生辉:“啧啧,这混蛋动作倒是熟练。”
白祁正要开口说话,突然禁声。
因为夜翎突然抬头,银眸准确锁定了他们藏身的方向。
月光下,他眉心第三只眼缓缓睁开,无数冰晶在空气中凝结成箭。
“滚。”
伴随着这个字,漫天冰箭往几棵藏着人的古树呼啸而去。
“操!”
玄冥第一个跳下树杈躲避,“夜翎你他妈…”
轩辕冥懒洋洋靠在最远的树梢上,暗金眸子满是讥诮:“活该。”
……
与此同时,慕寒正驮着楚悠悠在月色下疾驰。
“慕寒...”
楚悠悠趴在他的背上,突然拽住他毛发,泪眼婆娑道,“你真的要一辈子做她的守护者?”
她指的是苏曦月。
白虎形态的慕寒脚步微顿,金色眸子闪过痛楚:“自然。”
“那我呢?”
楚悠悠声音陡然尖利,“你答应过会永远保护我的!”
慕寒化成人形轻轻放下她,背上的鞭伤触目惊心,但却半点不在意,只认真看着楚悠悠:“我会先送你回翼虎部落。”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楚悠悠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直接扑到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如水的眸子满是不甘和哀求。
暗处,凤池眯起浑浊的老眼:“这小雌性倒是挺会装的。”
凤黎压低声音:“她也就秋后蚂蚱,活不了多久,我们按主人的吩咐办事就好。”
楚悠悠见慕寒不为所动,一副铁了心要去守护苏曦月的样子,眼眸瞬间缀满恨意,左脸刻着的“奴”字格外刺眼,月色下都变得扭曲。
她突然发疯般捶打慕寒胸口,“你明明是我的兽夫,凭什么要去守护那个贱雌性?”
慕寒凝视着她扭曲的面容,以及左脸上那个醒目的“奴”字,突然伸手掐着她的下巴,声音沙哑得可怕:“悠悠,你以为白霜为什么会突然去奴隶营?那是我故意把他引过去的,只为借他手救你脱离那里。”
楚悠悠瞬间僵住。
她压根不知道白霜是慕寒引过去的,只当白霜是想挑几个奴隶,这才会突然降临奴隶营。
“你如愿勾搭上白霜离开奴隶营,我本以为你会好好跟他过日子,而你却嫌弃他窝囊,转眼勾搭上白夜。”
慕寒松开她,金色眸子里翻涌着无尽的痛苦,“当时我就站在窗外,亲眼看见你和白夜在偏殿翻滚,亦如从前在我身下时那般娇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