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就在这小屋内将酒菜摆好,满心期待着天黑后能和“铁手”潘沐白、“银剑”潘沐秋饮上一杯,同时也在等待着时机,实施他的计划。
且说夜幕悄然降临,墨色的苍穹如一块巨大的幕布,将世间万物都笼罩其中。
潘沐白和潘沐秋这对兄弟二人,先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那间略显古朴的小屋。
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曳着,桌上摆放着香气四溢的肉和散发着醇厚酒香的酒壶。
三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大快朵颐着盘中的肉,一边悠然地饮着美酒,感受着酒液滑过喉咙的畅快。
就在他们沉浸在这惬意氛围之时,小屋的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进来两个人。
其中一人神色严肃,声音洪亮且带着几分威严,说道:“你们三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当值之时,偷偷摸摸地在此饮酒作乐,全然不顾职责所在。”
三人听闻此言,皆是一惊。“银剑”潘沐秋迅速回头一看,看清来人后。
脸上紧绷的神情顿时舒缓下来,笑道:“哎呀,可真是吓我一跳,原来是二位贤弟。来、来、来,莫要站着,一起坐下来,同饮上一杯。”
那二人原本板着的脸,一下子就绽放出笑容。
其中一人连忙摆手,说道:“潘兄,我吃块肉就好,这酒我可不敢多饮。
毕竟当值期间,若是喝多了酒误了大事,那可就追悔莫及了。”说罢,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伸手拿起一只鸭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脸上满是满足。
这时,时迁笑着倒了一杯酒,恭敬地递到那人眼前,劝说道:“兄台,就饮这一杯,又有何妨?咱们难得相聚,喝上一杯酒也能增添几分热闹的气氛。”
那人看了看另一人也正端着酒杯饮酒,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也罢,少饮一些倒也不妨事。
反正这里天天平安、夜夜无事,偶尔放松一下也并无大碍。”说罢,他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时迁见状,忙又上前,准备给几人将酒杯都倒满。
此时,时迁轻轻晃了晃酒坛子,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这酒怕是不够了。不如这样,我出去买上一些,咱们可以痛痛快快地喝个够。”
“银剑”潘沐秋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时迁贤弟,莫要麻烦出去买酒了。
我这还有个酒囊,少说也装有三斤酒呢,足够我们喝上一阵子了。”
潘沐秋说罢,蹲下身子,在床下面掏出一个酒囊,然后熟练地打开了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他依次给大家的酒杯满上,众人又开始举杯畅饮。
大家正喝得兴起,忽然有一人眉头紧锁,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感到情况不对劲,忙惊恐地说道:“这酒中有毒 。”
话音刚落,他的眼睛便直直地发直,嘴角缓缓流出了黑血,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鼓上蚤”时迁用手指着“银剑”潘沐秋,满脸愤怒地喊道:“潘二哥,这酒可是你酒囊中的酒,你为何要给我们下毒?你这是居心何在啊!”
时迁说罢,也翻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