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中华元年,二月初三,清晨。
云南省,昆明府,北城的某一处宅院里,里里外外,周边戒备森严。
“呃、、”
宅院的卧室里,纱帐半垂,宽敞的床榻上,衣裙亵衣肚兜,四处散落,凌乱不堪。
美艳的尚卢氏,娇喘兮兮,云鬓散乱,一缕青丝黏在汗湿的腮边。
眸中水光未褪,眼角犹带三分海棠红,洁白如玉的玲珑娇躯,趴在朱皇帝的龙躯上,娇滴滴的样子:
“陛下”
“好生勇猛啊”
“大清早的,妾身就死了好几回”
“手软脚软,浑身没劲,今天都下不了床榻”
“昨晚来一场,早上再搞一次,妾身都要散架了”
“呃、、”
云收雨歇,娇喘兮兮的美娇娘,嘴上说着不要,手头上却是没得一丝停歇,一直在上下,左右摸索着。
是的,壮如熊罴的朱皇帝,这方面确实是天赋异禀,龙精虎猛。
更何况,这厮还不满足,每天锻炼不间断,日日不辍,亲卫营都被他虐怕了,练成了一支长跑铁军。
昨晚深夜,开完御前会议的朱皇帝,就带人偷偷跑出来了。
睡了半宿,迷迷糊糊的尚卢氏,差点被吓个半死,衣裙肚兜贴身物件,全部撕成碎片,撒了一地。
早上醒来,回过神的美娇娘,自然是不服输,积极主动求耕耘,手口并用,又引发了一场欢乐斗地主。
没办法啊,她确实是饥渴啊,年仅20多岁的美少妇,身姿妖娆,人间绝色。
在广州,空旷了好几个月,日思夜想,品尝过龙肉的她,欲仙欲死,禁忌之欢,再也回不去了。
更何况,母以子贵,子凭母贵,她也想要一个龙种,方便下半辈子,傍身过日子。
“啪”
正在歇息假寐的朱皇帝,眼睛都懒得睁开,抬起大粗手,一巴掌甩过去,丰臀翘乳,手感贼好。
“别乱动”
“再乱动,朕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榻”
“嘿嘿、、”
“连着两次,该喂饱了吧”
“下次要是想了,就放下生意”
“每隔一个月,你就来一趟昆明吧,朕也舍不得你”
、、、
打是情,骂是爱,边打边骂秀恩爱,这就是床笫之欢,搓圆揉扁,讲究的就是一个情调。
没错的,昨天晚上,为了对付那帮老狐狸,朱皇帝确实是累了。
尤其是消耗脑力,太费神了,心累,身心疲惫。
那些老狐狸里面,就有一个尚可喜,也是贼精的不得了,杀胚老滑头。
于是乎,廷议结束后,朱皇帝肯定要出宫,好好慰问一下尚卢氏,索取尚可喜的回报。
他是感受到了,怀里的美娇娘,那叫一个热情似火,媚骨天成,婉转风承,花样百出。
这不,今天早上的晨练,就是在床榻上度过的,取代了往日的晨跑晨练,那也是很伤身啊。
“陛下啊”
“妾身命苦啊”
满脸潮红的美娇娘,听到生意这两个字,立马抬起红晕的娇脸,昂首挺胸,娇滴滴的开始叫苦了。
“呃、、”
“一个月,来一次,是来不的”
“十三行的生意,纷繁复杂,千头万绪”
“十三行是大商行,还有几十家小商行”
“几万人的规模,每个月的查账,妾身就要昏头的”
、、、
是的,出身商人世家的尚卢氏,说起生意来,那就来劲了,她忙啊,忙的焦头烂额。
当初,在广州的时候,朱皇帝睡了她,丢下十万两白银,拿走了51的股份,就甩手不管了。
当然了,后来年底的时候,少府也派人过来了,就是查查账而已,然后也是拍屁股走人。
当然了,这个美少妇,大权在握,黑白通吃,也是干劲十足,谁都得七分面子。
“嗯、哦、、”
床榻上的朱皇帝,半眯着眼,哦的一声,享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
手头上,也是没得一丝停歇,继续摸索着,稍稍使劲搓揉了一把,嘴上调侃道:
“这么忙?”
“累坏了?瘦了没有?”
“不会吧,朕看你这对小白兔,是愈发的坚挺圆润啊”
“再有,卢提举呢?他不管事?”
“朕记得,他就在市舶司啊,海贸商行,他也是老行家啊”
“还有番炜呢?他也不管事?”
“这个兵痞子,是皮痒了吧,看来是欠揍了”
床头上的老色胚,说着说着,手头上的劲,那是分量十足的。
精明老辣的朱皇帝,每天的练级对象,都是混了几十年官场的老狐狸,早就今非昔比了。
他是看出来了,这个尚卢氏,确实是精明能干,安排掌管皇家十三行,算是人尽其才。
半年多时间,把十三行打理的井井有条,漂亮有能力,又有坚实的后盾,如鱼得水啊。
如今,躲在朱皇帝的怀里,大倒苦水,无非是卖萌撒娇,彰显她的功劳苦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