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剜肉剔骨的疼痛更是让他不受控制的单手支撑在地面,浑身抽搐不止……
不等王良喘息片刻,永和郡主的第二鞭越发凶狠的接踵而至。
王良不堪重击,瞬间口吐鲜血,轰然倒地——
南阳王府的侍卫们心急如焚,刚有异动便被王良艰难的阻止。
“不许妄动!”
“护院!”
“退下——”
王良口吐鲜血,依旧心系众侍卫的安危,不忍他们受其牵连。
永和郡主带来的一行亲卫本来畏惧王良的武力,心生怯意。
此刻见王良重伤,性命不保,纷纷开怀大笑——
南阳王府的侍卫们焦急难安,手握剑柄,双眼里的怒意呼之欲出——
“真是找死,看鞭——”
永和郡主心狠手辣,毫无手下留情之意。
最后这鞭下去,这小护院多半凶多吉少。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哪儿飞来的一支短箭正中永和郡主的眉心而来。
永和郡主始料未及,不得不收回抽向王良的藤鞭,转而灵敏的翻身躲避偷袭。
她身后的随从后知后觉的连忙举起手中的刀剑转向趁乱出现的偷袭者——
王府的侍卫不甘示弱,身手敏捷的将突然乱入的女子层层护在身后——
看向人群中姗姗来迟的罪魁祸首,永和郡主劈头盖脸的大骂。
“沈书沅,你竟敢偷袭本郡主!你想死吗?”
沈蒹蒹抬抬下颚,不好惹的举起手中的弩弓冷道:“今日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永和郡主猛然一愣,“放肆,你竟敢口出狂言,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永和郡主敢在南阳王府动我的人,也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你——”
永和郡主气急败坏,实在想不到一个深闺中的妇人何来如此大的口气!
看向一旁被自己打得半死的王良,永和郡主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好你个沈书沅,你真是不知检点,竟敢公然承认这卑贱的奴才是你的人!”
沈蒹蒹毫不避讳道:“是啊,打我进府开始,永和郡主的祺哥哥便仔细吩咐过,这小护院从此与我命运相通。”
“他身上的每一道伤,每一滴血,都只能为我而流!旁人若敢伤他分毫,便是与我沈书沅过不去!”
王良心口一暖,忍不住热泪盈眶——
“夫人——”
沈蒹蒹冲他点点头,目光坚定道:“你放心,今日由我来替你讨回公道。”
侍卫们大受震撼,异口同声的拥护道:“属下誓死听从夫人调遣!”
永和郡主面色铁青,扬起手中的藤鞭大喝:“你要如何向本郡主讨公道?要不你问问本郡主的噬骨同意不同意?”
说时迟,那时快,王良起身替沈蒹蒹挡下一鞭,反手抓住永和郡主来不及收回的藤鞭咬牙:“属下三鞭已受,请永和郡主撤出王府!”
“该死的,你休想,本郡主何时说过要撤出王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