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若倒是没有丁点不好意思,还向伯恩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伯恩撇过头去不再看他,司徒业一咬牙:“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既然我一来,她就想杀了我,那我就当这个诱饵。”
“只要她出手了,就会留下蛛丝马迹,找她会更加方便。”
伯恩嘴角抽抽:祖宗唉,你在人家大本营大声密谋?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琴若嘴角的笑也僵住了,他也是万万没想到司徒业会在此情此景说出这样一句话的。
容靖带着三人到御书房,屏退了宫人,对三人道:“司徒小姐今日所说也不无道理。”
伯恩直接接话:“还不无道理呢!她都大声密谋了,你不会还真陪她胡闹吧?”
容靖轻笑:“我们不防多做几手准备,司徒姑娘的主意确实不错。”
容靖没说的是,四方国皇宫到底还是他做主的,昭平的逃跑有心去查也是查的到的。
事情并未像司徒业想的那般糟糕,他这个皇帝倒也没有那般无能。
“二位身体不适,今日还是好生歇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商议吧。”
待司徒业和伯恩走了,琴若大咧咧坐下,也不管自己坐的是容靖的书案。
“姑娘这一说,倒也不是没好处,那位八成也要看看她想怎么引蛇出洞,也是给我们争取了追踪的时间。”
对于琴若这番话,容靖也是轻笑摇头:“婉太妃还未出皇城,倒是好寻。”
“不好做的是如何抓住活的婉太妃,只怕昭平届时自尽,她倒是还能抢夺他人身体,婉太妃却是只那一条命,赌不得。”
琴若不以为意,林昭晔活着就是皇嫂他也不介意敬着,死了也不过是死了个大年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