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绡帐幔垂落的红绸被水汽浸透,在珊瑚床榻四周织成朦胧的雾。
妙妙的凤冠不知何时散落在地,东珠与血珀滚落在贝壳枕畔,折射出迷乱的光晕。
溟滚烫的手掌扣住她纤细的腕骨,将她压进铺满鲛绒的被褥,每一次交缠都带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别躲.....”
溟沙哑的声音裹着浓重的喘息,墨蓝色的眼眸里燃烧着疯狂的欲\/\/火。
“很快就好了,很快,你的每一寸几乎都会染上我的气息,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妙妙无意识地颤抖着推拒,换来的却是更紧密的相拥。
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口,滚烫的汗珠坠落在她锁骨处。
“听,这里每一下震颤都在说爱你。”
可是,她已经在这张贝壳床上看了三天的日出日落了......
甚至就连身下的红色的绸缎锦被,都已经在溟的操作下换了几次了......
可惜,她所有的反驳都被某人吞进了口中,只能任由对方带着自己云山云海,昏沉中生不起一丝反驳的念头。
直到第七日破晓,鲛人们悄然地更换着宫殿外浸湿的床单,贝壳床边散落着破碎的珊瑚枝,那是溟失控时徒手捏碎的。
妙妙已经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对方亲近着,指腹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湿意。
“再陪陪我......”
“大哥,已经七天了,你还没有双修结束吗?我感觉我快要见到我太奶了。”
现在妙妙都不问还要多久了。
感觉这句话都已经被她问烂了,生产队的驴也没有如此操练的时候吧?
这时候妙妙只觉得恨不得回头抽自己大嘴巴子,再美的男人做\/了七天也真的是让人怕了。
她当时为什么要沉迷于男色,找个待机时长久,还跟她现在的复制体不是一个种族的存在啊?
根本就是不管时长还是耐受程度,都不合啊!!!
可惜,回答妙妙的永远都是无奈的叹息。
“还不够,远远不够。我的妙妙再忍忍......”
他用唇瓣描摹着妙妙的眉眼,眼底的贪婪已经藏都不屑藏了,就这样明晃晃的看着妙妙,恨不得一口口的将她全部吞下去。
他知道,她可以坚持,不管是自己给的血还是身上的体液,甚至是这片水域中可以让人修复自身的灵力。
他能感知到对方身体的真正状况,他的小伴龙的极限还没有到。
“我们需要加紧时间修炼,我的妙妙,再等等我。”
妙妙现在明白,有些雄性为了吃一口肉是有多拼了。
总之,她在溟连哄带骗带强势之下,直到一个月后,才终于从那哪怕勤换换着被褥,依旧有些被磨爆浆的贝壳床上下来。
而溟则是餍足的将她搂在怀中,指尖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眼底的爱意跟欲念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消减。
“你有感觉到法力回归一些了吗?比之前要好些了吗?”
妙妙抬手推了下对方的身体,哆哆嗦嗦的问道。
虽然喝了溟的血液掺的酒,她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不小的改变,但有些事情做的多了,还是在心理上会产生疲惫感。
一连做三天,那是快乐,一连做一周,那已经是吃饱了撑的,甚至是撑坏了。
至于一连做一个月,妙妙已经不想回忆,自己到底顽强的\/爬\/出\/去了多少次,又被对方抓着\/腿\/拽\/回\/来\/哄\/了\/多少次了......
“果然比之前强多了,你看,我已经能够隔空取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