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同样的情况,老常太太叹了口气,摸了摸孩子的手心,就开始挥着手赶人。
不过,当有那种有过磕碰,或者皮肤烧伤的。
常老太太直接从桌子下面抽出一个臭烘烘,黑不拉几的狗皮膏药。
一个巴掌呼过去,不仅没人生气。
反而都笑呵呵的掏出一两块钱出来。
老常太太这收的不叫钱,叫香火。
全凭自己心意。
但也正因为是这种叫法,反而让不少条件好的人会多给一点。
等轮到王寡妇与陆星河进屋的时候,已经明显看出疲惫的老常太太突然皱起眉头。
从她坐着的那个供桌后面站了起来。
接着迈着她那螺旋腿,背着手来到陆星河身前不断的打量。
陆星河心里一紧,真尼玛是要干嘛呀?他就是来问问事情,又不是来看病的!
“常奶。。”
“嘘~别说话。”
陆星河听到这三个字身上打了一个得瑟,感觉马上就要冒出来吻我两个字。
老常太太八十多岁,刚过了八十四的这个大砍,双眼跟手电筒似的冒着精光。
看的陆星河浑身不舒服。
“常奶奶,我姑娘晚上发烧,白天就好,还总是作噩梦,你帮我看看呗~”
王寡妇看到了陆星河的窘迫,急忙挡在老常太太身边,出来解围。
要不说少妇好,少妇妙,就陆星河身边的人,也就只有王寡妇有这个眼力见。
“啊?哦,我看看。”
八十多岁的体格子,直接就将小红梅接了过去,身体硬实的不像话。
用额头试了试小红梅身上的温度,接着又是抓手腕,又是抓脚腕。
最后拿出一张夜啼表递给王寡妇祝福起来:
“你小孩是被吓着了,最近你家那边是不是有人吵架或者大声喊叫,
就是被那声音吓到的,今晚十一点的时候,你把屋门打开,我让大仙去你家瞅瞅,把丢的那个魂叫回来,
这张夜啼表,你晚上连续念三天,
每天晚上念三遍,然后用红布包上放到孩子枕头下面就没事了。”
夜啼表就是上面写着我家有个夜啼郎的那种黄纸。
基本上全国各地都用这种说法,只是上面的字多多少少会有一点不同。
王寡妇闻言一个劲的感谢,想要从兜里拿出一块钱压到红布下面。
不过被陆星河拦住了,直接掏出一张大团结,想要帮着放到桌子上。
然而!
原本慈眉善目的老常太太眉头一竖。
直接将大团结给推了回去。
“你小子的钱我这个老婆子可不敢收,你就是老陆家的那个老二吧,
我堂子上的仙家看不了猎人,猎人身上煞气重,和仙家有仇,
再说你小时候我嘱咐你爷爷的事儿你全忘了?
怎么还敢上山打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