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你非要那么高的利息,把莉莉气走的,后来也是你支持我去找莉莉复婚的,现在我挨了打,你让我别闹了?”。
“是我闹吗?是您把我跟莉莉闹成这样的,不是你蹿腾那些事,我至于被人打成这样吗!!!”。闻言,阎解成顿时站起身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咆哮道。
“解成,你爸也是为你好,现在李大东本事了,你爸现在跟他也说不上话了”。三大妈急忙跑到两人中间打着圆场道。
“现在跟他说不上话?以前就说得上吗?爸,我就搞不懂,以前你一个劲的帮着他,他说什么你都点头哈腰的同意”。
“你总说他念旧情......”。这话一出口,阎解成的情绪也瞬间崩溃,想起了曾经李大东在四合院时期自家父亲就像是一个提线傀儡一般对其言听计从的画面。
那时候他就心里特别憋屈,总觉得李大东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神里总有一抹高人一等的戏谑嘲讽,待得到了十年期间那场风暴时期。
对方手握重拳的时候还能放任刘海忠对他家下手,事后还管阎家要了一大笔钱作为捞人的报酬,在他心里李大东压根就没有拿阎家当人,只是当做一条利用完了就丢弃的狗。
阎埠贵也是被大儿子这番言论说得满脸羞红,今天下午上门求工作的时候一些邻里也都在场,原本他被特意放进去的时候还满心欢喜,认为自己跟其他人在李大东心里地位不一样。
但在遭到拒绝以及李大东那番言辞劝解之后,他出了远东物流大门口的时候被那些邻里上前围在中央询问工作安排的问题时,脸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进去。
现在阎家全家只有阎解娣在工作,一家子都在啃老本的情况,本就压在他心里让他郁郁寡欢,今天这件事情一出,恐怕今后他连想扯一扯李大东的虎皮在南锣鼓巷里装出一副体面的样子都很难了。
“唉.....”。任由大儿子咆哮了半晌,阎埠贵回到卧室里躺在床上神情萎靡的直叹气。
三大妈在瞧见他这副悔恨的神态也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现在四合院里曾经的三个所谓的管理大爷,易忠海因超额劳改十数年,被放出来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跪在一大妈门前换取了对方的心软,在后者死后,他也死皮赖脸的租借了那间倒座房里一天两顿窝窝头吊着命。
而刘海忠也因为当年丢了工作,一直以来过得也是相当不如意,不仅仅视为宝贝的大儿子刘光奇在回到四九城里得知了父亲的遭遇,立马就火速进行了单方面的断情。
就连小儿子刘光福也早刘光天的资助下完成了高中学业就进入了服装厂,同样与他断绝了父子情分。
家庭也因一直处于入不敷出的状况中,刘海忠跟二大妈的生活过得也是十分拮据,直到前几个月他的一个徒弟回到四九城担任了某家国营螺纹钢厂的厂长,对方为了感激他资助自己上大学的事情,凭借着手中的权利让刘海忠从中获利不浅,才过上了略微富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