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厉寒衍的话尚未说完之际,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在空气中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空,在整个郡主府中回荡不休。
原来,云浅毫不留情地再次捏碎了厉寒衍刚刚愈合不久的手腕。
“虚伪。”云浅一脸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松开了他的手,仿佛那只手被玷污了一般。
她迅速抽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擦拭着刚刚与厉寒衍接触过的那只手,仿佛想要把他的气息彻底抹去。
听到云浅说出“虚伪”这两个字,厉寒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云浅,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云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经过上辈子的种种,你应该清楚只有朕才是最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厉寒衍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吼,他无法接受云浅对他的质疑和轻视。
但云浅却对他的话无动于衷,甚至还嘲讽地笑了两声。
她的目光毫不留情地上下扫视着厉寒衍,就像在看一个毫无价值的垃圾。
“就凭你?一个靠女人上位的废物?你觉得你适合那个位置?”云浅的话毫不客气,嘲讽之意直接拉满,毫不掩饰她对他的鄙夷。
厉寒衍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脸色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扭曲。
他死死地盯着云浅,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