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
“你是不是吃饭吃傻了,谁要跟前夫纹情侣纹身。”
周聿桁嗔怪看她眼:“总前夫前夫挂嘴边,一点不吉利。”
“如果被我说说能成真前夫,那我一天说一千遍。”
周聿桁气笑,把餐盘往前一推:“不吃了,气都被你气饱了。”
温苒巴不得,拎包起身:“记得让阿诚保护蓁蓁。”
周聿桁单手插兜跟她慢悠悠往外走,欠揍得要命:“我改主意了,你跟我纹个情侣纹身我就让阿诚保护蓁蓁。”
温苒一秒暴躁:“爱保护不保护,我自己花钱请保镖!”
周聿桁也就嘴犯贱说说,第二天阿诚就调去保护蓁蓁了。
在人身安全这事上,温苒不赌气,在她没跟周聿桁离婚之前,尤其是最近还在打压江曦瑶,她和蓁蓁都不安全,周聿桁的人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比外面请的保镖可靠。
……
江曦瑶没有工作后,在家消沉了一段时间。
她觉得自己可怜,没有家人没有工作,连感情都岌岌可危可能保不住,她在周聿桁的庇护下,顺风顺水过了这么多年,如今就像从云端掉进泥潭,她接受不了,每天颓丧萎靡。
靳穆心疼她这样,安慰她:“你就当放假了好好休息,以后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江曦瑶还是闷闷不乐没精神。
她知道温苒去找周家二老了,有二老在她背后撑腰,靳穆就是再心疼也没办法,至少不能在这会儿针锋相对的时候有行动。
她的两个依靠,一个周聿桁对她冷淡,一个靳穆被捆住手脚什么都做不了,她就像被折断翅膀的鸟,怎么扑腾都飞不起来。
靳穆叹口气,把海棠酥推到她面前,希望美食能让她心情好一点:“吃点海棠酥吧,还热乎着。”
江曦瑶真的烦死,她明明不爱吃海棠酥,甜腻腻的,随便一口还到处掉渣,偏偏靳穆总是给她买,高兴买不高兴也买,好像一个月不买够那么多海棠酥就会遭天谴似的。
江曦瑶眼底划过一丝厌恶,很想来一句“最讨厌吃了”,可又想到这么多年的人设不能崩,靳穆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了。
她忍住心底厌恶,在他的注视下,还是拿了一块海棠酥放进嘴里。
靳穆下午去公司上班,到底不放心,没到下班时间就走了,买了些菜打算给江曦瑶做晚餐。
江曦瑶在沙发上睡了,靳穆轻手轻脚进厨房,看到垃圾桶时愣了下。
他上午买来的海棠酥只动了一块,其他的都扔在垃圾桶里。
江曦瑶听到厨房的动静醒来,知道靳穆来了,她踩着拖鞋去厨房,看到扔在垃圾桶的海棠酥干净放在流理台上,脸色微变。
靳穆背对着她,看不见神情,熟练的切菜声和他的声音一同传来:“你吃点水果等会儿,饭马上就好。”
语气有点冷淡。
靳穆跟她说话一般不会这样,至少不会背对她连头都不转过来。
江曦瑶一秒换上抱歉神情,解释说:“我不是故意丢你买的海棠酥,是海棠酥坏了,我吃了一块后拉肚子。”
靳穆手上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神情缓和不少:“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了,现在肚子不疼了。”江曦瑶凑过去,“做了什么呀,好香啊。”
“给你煲的党参鸽子汤,补气血的。”
江曦瑶弯眸:“穆哥对我最好了,谢谢穆哥!”
吃过饭后,靳穆还有工作处理,收拾完厨房后带垃圾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