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吧。”浑三答道,“不过我毕竟不是大夫,还得让尚神医再看一眼。”
浑三把怎么到杨夫人府上,如何委曲求全,通过唤名字,让大家逐渐恢复些意识,最后又如何离开杨夫人府上,盗取此书,全部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张老樵听完后,只问了一句:“你和杨夫人结婚了?”
“正是。”
“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有孩子没?”
“这倒没有。”
张老樵长吁一口气,没孩子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你出来之前,写休书了没有?”张老樵追问道。
“我走得那么急,哪有时间写休书?”
张老樵听到浑三如此回答,心中有些不快。你浑三为了救人假结婚可以理解,就算假戏真做博取信任也情有可原,可是你救完了人为何不写休书?不写休书,来见宛儿,把宛儿当什么了?给你当小妾吗?
张老樵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压着火气对浑三说道:“把这些人留下,你该回桂林继续回桂林,我家丫头不想见你!”
“樵老,这可是您说的哦!”浑三不以为然,“那我人送到了,后会有期。”
“慢着!”一名女子的声音在樵老身后喊道。
宛儿一身道袍,却难掩风华,凹凸有致,如惊鸿仙子一般,手拉小张,缓缓走来。
小张松开宛儿的手,跑到张老樵面前,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把他流着的大鼻涕蹭向张老樵袖头。
“樵老,你别乱点鸳鸯谱!”小张趾高气扬地说道,“小姐姐找大哥哥是为了叙旧。”
浑三冲张老樵一笑,把手摊开。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张老樵气得不再搭话,拂袖而去。
爱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