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孔门要六扇门衙门口,就是想出其不意,剑走偏锋。反过来想,如果借着六扇门衙门口搞点小动作,做点什么违法乱纪之事,眼皮底下的三法司衙门都发现不了,岂不是更安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况且,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想追踪溯源到孔门头上,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经商也是一种赌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这么说,师父您是想借六扇门的位置,做些事了?”张溥反应很快,“需不需要我做什么?”
“你?”端木易摸着手里的烟枪,笑了,“你能拿下六扇门之后再说吧。除了岳州宛氏,我、你、子冉,都是自己人,但内部竞争,还是要有的。”
说完,端木易又笑了起来,面容慈祥。
张溥看着自己师父,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师徒二人,抽着大烟,又聊了一些复社的文章,没过多久,子冉到了。
一进包间,子冉不觉被这混浊的空气呛得直打喷嚏。
适应了后,子冉对端木易深施一礼:“师父、师弟,让你们久等了。”
见子冉来了,张溥先起身,然后缓缓把端木易扶起。
端木易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说道:“坐吧。”
借着烛光,子冉看了看张溥,又看了看端木易,把目光停留在了师父手中的烟枪上,惊讶道:“师父,您这是?您何时学会了抽大烟?”
端木易嘴角微扬:“就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