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躺在床上疑惑的看向床幔,你说这人都能许愿了,为什么愿望全是跟顾家有关的呢?半点没提及自己,南墙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算了,知道生了叉烧之后能放弃孩子的人已经不多了,她该庆幸起码不用再嫁给顾堰开了。
第二日一早南墙带着女使走进了大秦氏的房里,她看了眼正在那感怀春秋的的人,头上闪过一串串省略号,刚想转头就走只是为了自己的大计还是忍了。
“你在东边哭,母亲在西边哭,你前夫在南边成婚,等他带着新夫人调任回京,咱们家就彻底成为那些人口中的笑柄,哥哥什么情况你知道,未来说不得那白氏为了爵位..庭煜那孩子也是命苦。”
“你也不必说顾堰开的好话,你知道白氏的嫁妆有多少吗?足足一百万两,姐姐,谁见到一百万两都会心动的,何况还能保住侯府的爵位呢?”
“姐姐,你最好这两天就恢复好去母亲那边转转,母亲好起来之后再带着你出席宴会,姐姐,之前你是东昌侯府嫡长女,可你在宁远侯府怎么做的?”
“不敬婆母,控制子嗣,你之前不顾我们这一家子但我们要仗着宁远侯府的势,没人说什么,可如今你归家我们给了你一个容身之所,家里人对你如何你看在眼里。”
“如今也请你为我们做些事情,你不必为未来担忧,我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你也是我姐姐,我知道女子存世不易,也知道顾堰开所作所为算不得良人,所以我不怪你。”
“姐姐若是觉得心情不快尽可来院子里找我,我先去看看母亲。”南墙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她并不觉得大秦氏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