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说他要上大号,怎么办?”
这个劫匪去征求他老大的意见。
“上大号?”
“对,不然他说他就快要拉在裤子里了。”
权锐风也看不见他们,只能听见他们的谈话,他微微弯着腰,露出一副憋了很久,很痛苦的模样来。
那个叫老大的嫌弃的拧了拧眉,不过他也确实是不想和屎共处一室,他沉吟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答应了。
“行。”
不过权锐风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又接着道。
“别让他进茅房,给他拿个桶,就放这里,让他在这里拉。”
这个叫老大的,果然比其他人谨慎一些,小主意也多,居然让权锐风在院子里拉屎,他们可以时不时的出来看一下,不像茅房那种密闭的空间,他要是想动什么手脚的话,根本没人看见。
不过到底是同意了,权锐风也没有意见。
“好,多谢。”
劫匪又连忙给他拿桶,拿纸,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依旧是只给他解开了一只手的绳子,另一只手和身体还有脚捆在一起,捆的严严实实的。
被解开的那只手也不是完全自由的,只是把绳子弄的长一点,一端绑在他的手腕上,另一端绑在柱子上。
绳子的长度刚好够他伸到后面去擦屁股,但是够不到前面去解开绑着左手和脚的绳子。
大家对他严防死守,按理来说绑成这个鬼样子,哪怕是不用人看着,权锐风也跑不掉了。
因此劫匪们也很是满意。
“行了,拉吧。”
连眼睛上蒙着的布都没有给他解开。
听见声音逐渐远去,权锐风坐在桶上,一边假装拉肚子,时不时发出放屁的声音,确定大家都嫌弃的进屋了,他立马开始解绳子。
是的,没错,权锐风早就在昨天写信的时候想办法把蒙着他眼睛的布用笔扎出来了一个小眼,虽然很小,但是能看见就行。
他现在也可以把眼睛上的布给揭开,但是为了迷惑他们,权锐风自然是不会现在就揭掉的。
这些人绑的花里胡哨的,看似做足了准备,实际上他们绑的死结对权锐风来说很好解开,他的手指又很长,他用力一弯,手指就抓住了绳结,然后借着墙的摩擦,迅速的先将束缚右手自由的绳子给解开了。
不过为了避免他们突然出来发现,权锐风还是抓走绳子,假装自己依旧被绑着。
果不其然,他刚坐好不动,又有劫匪出来了,权锐风立马又弯腰噗噗噗几声,他学的唯妙唯俏的。
哪怕是大家没有闻到那个臭味,但是听见这个声音就感觉臭气熏天,立马用手扇了扇鼻子,又进屋去了。
权锐风立马抓住这个时间差,松开绳子就给自己解脚上的绳子,动作快的好像加速了一样,但是脸上沉着冷静,丝毫看不出来紧张。
等劫匪再次出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空空如也,本来应该在院子里拉屎的人突然消失了!
“不好!”
“他不见了!”
“什么!妈的!快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