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哥对上陈少川那自信的眼神,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这怎么可能?”
陈少川一脸轻松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看着标哥说道:“刚才听你们吹牛,说你们有多么多么的牛逼,我还以为今天真的是一场硬仗呢,没想到你的这两个小弟也太拉胯了,我都还没认真,他们就倒下了。”
车里的李婉怡看到陈少川不仅打倒了飞鼠和长毛,自己还完好无损,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听了陈少川伤害性不大却侮辱性极强的话,标哥又羞又怒,他用手抽了一巴掌仍压在他身上的长毛脑袋,质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标哥,这小子是练家子啊,我和飞鼠的攻击他可以完美避开,而且他出手又准又狠,我俩根本招架不住,没几招就被他缴了械,然后就被他当沙包打,感觉他比那姓朗的还要难搞。”
长毛哭丧着脸向标哥讲述刚才的经过。
标哥这才意识到原来他刚才听到的拳拳到肉的击打声,全是陈少川对长毛和飞鼠两人的单方面碾压,刚才的惨叫声也全是这两货发出的。
然而这一切来得太不正常,太不符合常理,这令标哥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又抽了长毛一巴掌,怒斥道:“他妈的,你们这两个二货是不是天天背着我偷我的马子,把阳精挥霍精光,把身体都掏空了,才会这么不堪一击?”
长毛委屈地辩解,“哪有,标哥,这些不都是你自己做的事吗?我们哪里背着你睡你的马子。”
标哥愤怒地继续质问,“那怎么解释你们两个壮汉竟被一个细狗收拾得毫无还手之力,你们给我说说这合理吗?”
“标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去试试嘛。”
长毛不仅被揍了一顿,还要被标哥怀疑和辱骂,心里是既无语又委屈,只好建议让标哥亲自去体验一下。
“去就去,老子就不信作为纵横社会多年的老油条,会弄不过一个细狗。你给我死开。”
标哥用来一推,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长毛推到了一边,迅速站了起来,指着陈少川放狠话,“现在老子来会会你。你最好真的有我手下这个废物说的那么厉害,不然我会让你后悔多管闲事。”
陈少川面色淡定,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向标哥勾了勾,一副有种放马过来的模样。
受到挑衅的标哥捡起自己的棒球棍,大喝一声向陈少川冲过去。
标哥的棒球棍挥动得呼呼生风,不断朝陈少川的致命部位攻击,他的目标很明确,只要能击中一次,把陈少川打残了,那接下来想要怎么虐他都随自己的意。
只是令标哥没想到的是,陈少川竟真的如长毛所说,身手灵活得很,每次都能精准避开他的攻击,而且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不可能?我就不信打不死你,啊!”
见自己的攻击都落了空,标哥变得更加狂怒,手中的棒球棍挥得更加迅速和有力了。
可即便他的进攻变得更猛烈了,却依然不能伤到陈少川分毫。
一番折腾下来,对手没放倒,标哥自己反倒累得气喘吁吁。
“标哥是吧,你作为他俩的老大,不得不说身手是更牛一点,就是体能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我劝你以后夜里少折腾点,否则你这身板绝对得跨,要注意节制和固本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