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会易容术。”
“……那你也给我做一个。”
“时间来不及,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
司慎行只得放弃。
但说:“我会在附近的一条街上,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你随时找我。”
夏灼灼这次没拒绝,点头说“好”。
司慎行问起她详细的计划,夏灼灼一一跟他说清楚。
司慎行听完,看她的眼神更加明亮。
“灼灼,你是上天给我的宝物。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才能让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你这么会花言巧语,之前真的没谈过恋爱?”
“什么花言巧语?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你这句话就挺花言巧语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司慎行开玩笑说着,又郑重说:“除了你,我心里没有停留过任何一个女人。”
“那男人呢?像季远一样……”
司慎行直接停车,按住她的肩膀,狠狠亲她。
夏灼灼就此不敢再乱说话了。
她挺怕他这一招。
亲的人仿佛飘到了云里,浑身不受控。
……
很快到了第二天。
沪城本地人的手机里,一则小小的本地新闻弹出来。
南宁巷铺设做天然气管道改造,结果工人操作不当,不小心导致地下水管破裂。
水管破裂后,自来水冲出地面,涌进附近多家商铺。
其中受灾最严重的,当属新春酒店。
酒店大堂被水淹没,酒店方只好给与客人赔偿,让他们暂时不要下楼。
窦斯齐等人得知消息的时候,大堂几乎被淹得无法下脚。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楼下大堂被水淹了,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处理好。在此期间,请您留在房间,不要乱走。”
窦斯齐这一趟过来,是为了跟古武堂的人商榷季远的事情。
他们在季家,就季远这一条人脉。
现在这条人脉没了,他们得另外找寻机会,重新跟季家搭上线。
只是还没商讨好下一步要怎么办,就出现了这样的事。
楼下吵吵嚷嚷,服务生上来道歉,一一敲开客人的门,跟他们说明情况。
来开门的,是窦斯齐本人。
古武堂的人都藏在卫生间里。
窦斯齐鹰隼一般的眼睛盯着服务生。
“好好的,怎么会被水淹了?”
服务生有点害怕,不明白这个客人怎么回事,一脸的阴冷,像是要杀人。
“不、不是我们的问题,是施工队……”
服务生哆嗦着,把情况讲了个大概,又说:“我们会赔偿您的损失的,今日的房费全免。”
这家新春酒店,已经转手了三次,古武堂现在跟这儿毫无干系,但所有人都对这里很了解。
他们知道哪里有监控,哪里没有,如何能躲开工作人员的注意上楼。
因此,每次集会,他们仍旧选在新春酒店。
窦斯齐认真听着服务生的话,分辨他话里的真实性。
见这人虽然怕他,但眼神并不闪躲,就知道,这人的确只是个服务生。
他分辨人,还是挺准的。
一如之前,他虽然还没见过夏灼灼,却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很危险,必须除掉她。
“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应该的……”
服务生舒了一口气,转身正要走,突然卫生间发出“咚——”一声巨响。
服务生吓了一跳,忙往里面看过去。
但房门只是半开着,窦斯齐挡在门口,他什么都没看到。
只是问窦斯齐:“房间里还有人吗?需要帮忙吗?”
“不用,就我一个,应该是东西掉了。”
“好的,有任何需要,您随时打前台电话。”
“好。”
窦斯齐盯着服务生走远,这才关上门。
他转身往卫生间里走,脸色很难看。
明知有人来敲门,还敢发出动静!
一群蠢货!
幸亏那只是个普通服务员。
窦斯齐沉着脸回到卫生间。
里面站着七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和一个白发苍苍,却步履矫健的老人。
这老人正是古武堂前任堂主。
他的儿子,是新任堂主,只是已经被抓,此生出来无望。
除非,窦派获得最终胜利,到时,他们伸伸手,就能帮他儿子。
也是因为这样,古武堂反而比以前更听窦家人的话。
“刚才什么情况?”老堂主问。